丁孟泽当众被下属驳斥,也没露出不高兴的表情来,显然这几人私下早就通过气了。叶雨潇心下了然。平南王、章诚轩和顾长平也都瞧出了猫腻,心头暗暗一沉。

    皇上看向了潘御医:“桂国公小公子的病,一直是你负责的?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潘御医躬身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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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那你来说说。”皇上道。

    “是。”潘御医道,“臣听说叶大小姐的诊断是疝气,本来还怀疑是自己诊错了。可无论是什么病,都没听说过靠几根带子就能治好的。臣刚才看过带子里的中药包了,叶大小姐恐怕是想要靠这些药止住小公子的哭,假装病情已好转。可如此治标不治本,长久以往,肯定会导致小公子病情恶化的。”

    皇上没有言语,但看脸上的表情,明显有赞同的意思。

    皇后看在眼里,添了把火:“皇上,叶氏若真能治好小公子的病,倒也罢了,可她靠这种下作手段糊弄人,上瞒骗了桂国公夫人和太后,下枉顾小公子的性命,着实可恶。而叶大小姐之所以这般大胆,最终是为了请得太后出面,为南疆太医一事求情,为难皇上!”

    皇后接连几顶大帽子扣下来,皇上看向叶雨潇的眼神,渐渐地就变了。

    章诚轩和顾长平暗暗心急,但他们对疝气带一无所知,不敢贸然进言。

    平南王亦不懂疝气带的具体作用,但却相信叶雨潇,当即拱手道:“皇上,臣敢拿项上人头作保,臣的外孙女为人端正,品行高洁,绝不会做出这种事来。”

    皇后讥讽道:“叶大小姐自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来,一切不都是王爷您指使的么?”

    若只定性为叶雨潇的个人行为,与她有何好处?这几顶帽子自然要扣在平南王的头上,才能达到她最终的目的。

    “皇后娘娘口口声声诬陷老臣,可有证据?”平南王并未一激即怒,落下不敬的把柄,但心里还是暗暗地觉得,这般唇枪舌剑着实累人,惟有他的大铜锤最好用。

    “王爷又可有证据,证明自己的清白?”皇后马上反问。

    平南王显然不知道谁主张,谁举证的道理,一时给难倒了。

    叶雨潇一直想要说话,却一直插不上嘴,趁着平南王怔神的功夫,她赶紧从人堆里挤出来,上前了一步。

    可这时恒王开口道:“母后恐怕有所误会,就算这疝气带没用,叶大小姐顶多也不过是医术有欠缺,绝没有别的企图。”

    当众被亲儿子拆台,皇后很是气恼,可又不便露出来,只得压着火气问道:“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