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数日过去,白惜秋伤口拆线,容貌至少恢复了九成。余下那些不可避免的浅浅疤痕,用粉一遮,就完全看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项氏又是高兴,又是感激,坚持要支付三倍的诊金,但叶雨潇以白惜秋救过她的命为由,分文未取。

    女学正式录取的名单终于定下来的时候,天堑关传来捷报,夏兵已退,国境安然。

    叶雨潇带着小纂,站在衙门的八字墙下看捷报,满心讶异:“欧阳大人才去几天哪?这夏兵就退了?”

    “欧阳大人并未去天堑关。”

    身后传来的声音有点熟,叶雨潇转身一看,原来是薛小姐。

    欧阳晟没去天堑关?她怎么知道的?是宫里传来的消息,还是欧阳晟告诉她的?叶雨潇心里的问题一个接一个,但开口时什么都没问,点头打了个招呼,便登车离去。

    马车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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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</ter>离了衙门,小纂还在掀帘看,满脸忿忿:“薛小姐绝对是故意的!她就是想炫耀一下,她知道欧阳大人的行踪,而夫人却不知道!”

    “讲,从头讲。”叶雨潇指了指自己的脑袋。

    小纂这才想起来叶雨潇“失忆”过,忙道:“薛小姐虽然是文官家的女儿,但却与欧阳大人自幼相识。有传言说,欧阳大人早与薛小姐私定终身,要不是夫人您当初围堵欧阳大人,撕破了他的衣襟,欧阳大人肯定会娶薛小姐的。”

    原以为只是前女友,没想到瓜这么大!叶雨潇有点被惊到:“听你这意思,是我横插一杠,坏了他俩的姻缘?”本尊干的事儿,不过她也认。

    “话可不能这么说。”小纂脖子一梗,“私定终身岂能作数?”

    好吧……按照熙朝的规矩,这样说也对。但叶雨潇还有疑惑:“这事儿我怎么从来没听人讲过?”

    “夫人,都说了是私定终身了,您后来占了名分,谁会那么没眼力劲儿,去讲欧阳大人的旧情?”小纂道,“只怕欧阳大人自己都没敢讲过。”

    他确实没讲过。叶雨潇忽然想起那天在宫里,欧阳晟落在薛小姐腰间的目光,莫非那块玉佩,就是他俩当初的定情之物?

    算了,不想了,就算他俩有过一段情,那也是本尊在世时候的事,跟她有啥关系。

    关键是欧阳晟不在,她想吃醋也酸不起来,罢了。

    倒是欧阳晟,居然不是去了天堑关,那他去哪儿了?他明明是朝北边去的。

    叶雨潇揣着疑惑,去了女学。

    女学而今已经布置妥当,教室、实验室、图书室、寝室、洗衣房、食堂,一应俱全。

    规矩也都定好了,每上十天课,休息一天;学费逐月交,可以赊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