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我是不会放弃的，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等着被顾三哥抛弃吧！”
然后便气呼呼地跑开了。
林初夏：“……”
这几天相处下来，林初夏大概也将这位大小姐的脾性摸得差不多。有些幼稚、任性和娇纵，但本性却还是好的。
哪怕平时看她不顺眼，最多也就是拿眼神瞪瞪她或者像刚刚那样不痛不痒地骂她一句“不要脸”。
……
晚上吃饭的时候，方佳曦小心翼翼地看了顾聿衡一眼，然后再次提起了自己周六要拜师的事情，最后有些期待地看着顾聿衡：“顾三哥，我有点紧张。那个……周六的时候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，给我助助威啊？”
顾聿衡直接无情拒绝：“没时间。”
方佳曦的语气有些急：“可是，你周末不是都在家吗？”
她已经从钟伯那里提前了解过了，顾三哥周末一般都不去公司的，怎么会没时间呢？
顾聿衡：“要陪媳妇儿。”
方佳曦眼眶瞬间红了，有些怨念地瞪了林初夏一眼，然后看着顾聿衡，语气哀求道，“顾三哥，这件事情对我非常重要，它足以影响我未来的整个人生……你能不能，就抽出一个上午的时间，陪我去一趟啊？”
“那是你的未来又不是我的未来，与我何干？”顾聿衡神色淡淡地道。
这话说得有些过了点，林初夏看到对面的小女孩都已经快哭了。连忙在桌子底下扯了扯顾聿衡的衣衫，示意他说话缓和点。
媳妇儿的命令，顾聿衡不敢不听。
他无声地叹了口气，然后放下了筷子：“其实……”
方佳曦的眼眸瞬间亮起，一脸期待地看着他。
顾聿衡在琢磨着要怎么说话才能比较缓和，想了想，他压低了自己的声音，语气轻缓，听起来颇有一种长辈教训晚辈的语重心长感——
“你要是拜师失败，那也是你自己实力不行，别给自己找那么多的借口。”
林初夏：？！！
不是，这话比刚刚那话听起来更要无情好么？顾聿衡是不是误会了她刚刚的意思？！
而饭桌的另一端，方佳曦直接哭着跑开了。
林初夏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