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一帆首先来到无名城醉仙阁，发现这里空无一人。
里的人，他想。
确定之后，他就在城里闲逛。
遍地是倒下的尸体，蚊蝇横飞，空气中弥漫着腐烂的臭味。
红色屏障之下，四周的光线呈暗红色，无比压抑。
他知道有人等着他，不然御灵门门主不会让他自己进城。可他没有使用神识查探周围是否有活人，只是用一双充满复杂情绪的眼睛注视前方。
如果用神识，他会更清楚知道周围死人的场景。
也会离那个真相更进一步。
那个真相，不是说风一帆确定了对那座城下生灵散之人，而是他明白了那座城之所以会爆发瘟疫的原因。
他一直在回避这个问题。
不用神识，有一个坏处。
那就是心魔会趁他情绪不稳定的时候出现。
“是你么？”
望着眼前吃着糖葫芦的风二帆，风一帆轻声问。
“当然是我啊，小帆，你害死我不会就把我忘了吧？”
不是那个知晓时光倒流之前记忆的有理智的心魔。
风一帆没有接话，也没有闭眼。
风二帆依然是孩童模样，没有变化。也对，心魔无法变出他记忆里没有的人物。
“说实话，真想看看你长大之后的样子。”
“你不想，你害怕！”
风二帆指着风一帆，哈哈大笑，脸上带着真正的风二帆无法露出的嘲讽神情。
笑完之后，风二帆身形变化成一名青衫老者，是在学堂教书的轩辕先生。
他捧着书，神情和蔼：“一帆啊，过得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