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培松猜的没错，他前脚走，后脚这府里就变了天。
顾云柒刚从柴房看完桃双回来，胡嬷嬷便来了云柒阁。
“大小姐，夫人请您去一趟正厅。”
胡嬷嬷笑得客气，只是与顾云柒第一次见她有所不同，今日这笑容里明显少了几分当初的轻蔑之意。
“何事？”
顾云柒挑挑眉，朱氏找她，能有什么好事不成？
胡嬷嬷笑得意味深长“这个大小姐去了便知。”
顾云柒笑笑，轻声吩咐若兰几句，便带着若竹跟着胡嬷嬷一起去了正厅。
……
刚跨过门槛，顾云柒就听见了正厅里谈笑的声音。
一见她，这笑谈声便戛然而止。
“云柒来了。”
朱氏笑得温柔可亲，可看在顾云柒眼里，却是虚伪。
若说一开始因为知道当年莫氏成了正妻，原本与顾培松定下婚约的朱氏却只能做平妻，她对朱氏还存了几分可怜之心。可经过这几次的事情，她心里仅存的那点怜悯之心也被朱氏亲手给磨灭了。
“夫人。”
云柒唤了一声，算是回应朱氏。
扫了一眼在场的人，几个姨娘都在，顾娆雪和顾思琴也在。
“大小姐。”
几个姨娘也都起身见礼。
秦氏依旧是那副温柔如兰的模样，花氏不如那日热络，眸光沉沉不知在想些什么。至于江氏，看着顾云柒的眸子里却是淡淡的忧虑。
顾云柒将几人的神情收入眼底，浅笑“姨娘们不必多礼。”
朱氏看着这边慢吞吞地见礼，眸中有不耐之色划过，不等顾思琴和顾娆雪见礼就直接开了口“云柒，本夫人一直有个疑惑，可能需要你来解答一下。”
顾云柒“夫人请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