妄熄最近去了清晨峰避难。

    原因很简单——那幅让他烧了个大黑洞的“仙君罚跪图”被溟心发现了!

    “妄熄————”

    清凉台的房椽都要被盛怒之下的师尊大人吼断了!

    蜘蛛也吓得搬了家。

    妄熄半躺在台阶上晒太阳,嘴里叼了根狗尾巴草哼唧着小调。

    想想某人还真是拔啥无情的很,都两天了还不来请自己回去!

    人家唐明皇撵走杨贵妃当天晚上就又接回去了!

    这好!且!

    不就是幅一百多年前的古董画麽!哦,不就是幅一百多年前俩人一起破C的……古董画麽!

    妄熄换了个姿势重支二郎腿,望着远处山涧里“叮叮呛呛热火朝天”的“杨白劳”,另一桩心事又浮了上来。

    上回揖风阁俩人白日宣淫的时候,妄清恰巧在崖下路过,还往上喊了几句话。

    然后他家男人就飘着一股子山西老陈醋的味道,在他身后质问:

    你打算什么时候跟他说,就这么拖着吗?你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拖着吗?倒也无妨!反正妄清就算因爱生恨黑化了,也没有能力劈平五秀山的剩下三峰;更没有资本去嫁给魔君颠覆三界!

    妄熄捂脸:罐罐呀,我该咋给你说呢?!

    当天晚上,“熄贵妃”终于等到了他家“唐明皇”递来的一架梯、子,他很识实务地揣着那道法令回了清凉台。

    一迈进殿门,某师尊那双“我等你很久了”的目光,顿时照射的他不敢关殿门了!

    “回来了?”溟心坐在床沿边顾盼生姿。

    “回来了!”妄熄默默咽下一口唾液。

    “过来坐吧!”床榻上的人拍了拍软褥。

    “站、站这儿听得见!”妄熄找了根柱子倚靠,外强中干地表示自己挺惬意。

    溟心也就没再强求,只抬凤眸胶着上那张小脸。

    端详了片刻,道:“做错了事,逃避是不对的!得想办法解决,或补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