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!你属狗的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痛?”

    “废话……哎,”她被他忽然吹的热气痒得直缩肩膀,“痒啊!”

    他沉沉地笑,“不是说痛,给你吹吹都不行?”

    徐言拉下他遮在脸上的手,泪蒙视线里,看见他微红的脸和微Sh眼尾。嘴巴里有极淡的薄荷味道。右手僵着不敢动,不敢去想上面粘稠的YeT是什么。

    徐闻整理好衣物,拉她进卫生间洗手。徐言盯着他仔细的样子入神,她的手躺在他的掌心,仿佛一片落叶飘在绒盒里,要被多余地妥善收藏。

    她没有办法。她没有见过他穿开裆K满地跑的样子,没有和他亲密无间地一同长大,她只能视他为一个异X,一个男孩,一个会让她从胃里冒出酸甜泡泡的男孩。

    “别哭了,你这水龙头开了怎么关不上啊。”

    徐闻胡乱将手在衣服上蹭g,用袖口小心替她拭眼泪。又笑:“叫你雪球,真是没错——亲一下就化。”

    徐言却惊醒,微微一退躲开了:“不、不早了……你早点睡吧。”

    丢盔弃甲。

    徐闻追迟一步,卧室门在眼前砰地反锁。

    “……徐言?”

    里面没有应答。

    徐闻失眠至深夜,囫囵入睡后只是做了一堆光怪陆离的梦。第二天睡至中午,残余的酒JiNg作怪,头嗡嗡发疼。

    走下楼看见徐言围着围裙,在厨房煮紫菜蛋花汤。

    “昨天煲了你的饭你没回来,剩饭我弄了蛋炒饭,你拿个碗自己盛吧,在锅里。汤马上就好。”

    徐闻愣了一愣。

    这样周全妥贴——像,像一个姐姐。照顾弟弟的姐姐。他却觉得讽刺。

    他以为这一夜过去会有什么改变?甚至她就此厌恶自己,他都能够接受。唯独是这一种。一如小时候她避开碗里的白菜、面无表情地拿走空调遥控器,这样的——这样的平静无波、若无其事!

    他只有冷笑。

    “你不用总摆姐姐样子。”

    ——我从没当你是我弟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