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多那肯定不是。
闻笑琢磨了会，觉得大概是朋友被抢走的失落感。
毕竟就这么几天，被人迁就着，摆在第一位照顾着的感觉，还真是挺好的。
某种意义上来说，施砚对他真的比他妈对他还要上心，确确实实地让闻笑明白了“有男朋友的快乐”。
不过这才上头，似乎就要“失恋”了呢。
闻笑不着边际地想着，伸手拿起再一次发过来的牌，坐好后用肩膀撞了撞坐在他旁边的人，歪了歪头悄声问：“你准备什么时候表白？”
施砚看着闻笑毫无自觉的侧头看他，心中一涩，有些想叹气，意兴阑珊地反问道：“问这个干什么？”
闻笑说：“让我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施砚失笑：“准备什么？”
总不能是接受他，或者拒绝他就是了。
“做好我失恋的心理准备啊。”闻笑半真半假地说，“你要有女朋友，你的奶茶怎么可能还轮的到我。”
更别说给他挡雨，给他带早饭了。
“你可能不知道，你现代对我好到一种可怕的地步。”跟程新那种好朋友的好完全不一样。
闻笑真感觉自己多了个男朋友似的。
施砚一怔，他还真不知道闻笑会这么想，却也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。
抽出两个对子放在桌子上，施砚侧过头：“那我们就把恋爱谈到高考完吧。”
“恋爱？”闻笑要笑不笑地朝施砚使眼色。
“我初恋。”施砚不以为意地笑着赞同，看着便像是自黑玩笑似的。
咦，这还在初恋，怎么又有喜欢的人了？
嗯？
嗯！？
闻笑摇了摇头，只当施砚又开玩笑，应道：“行。”
施砚看着背对着他抽牌的人，笑了笑，知道闻笑没当真，虽然他说的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