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坐下一起用早膳。
崇垣喝第三碗乌鸡粥时,殷怀霜没忍住掐了他的脸，嫌弃，“你怎么这么能吃。”
洛桑只帮他盛了一次粥，却帮这小子盛了三次。
三次！
因为洛桑与殷怀霜都不习惯有人近身伺候,所以没有留宫人布菜。殷怀霜倒是留意着给洛桑布菜,盛粥。
但崇垣,他又不是他亲爹，他是他亲爹也不可能！
而崇垣短胳膊短腿，洛桑看不下去。
崇垣被殷怀霜掐住脸，为难地要不要将喝了半碗的粥喝完。
洛桑拍了下殷怀霜的手,殷怀霜便收回去。
崇垣见状顿了顿,还是决定将粥喝完。林太傅教他识字时,曾读到一句话，克俭节用,实弘道之源；崇侈恣情，乃败德之本。
殷怀霜放下筷子,恹恹靠到椅背上。
洛桑再盛了小半碗粥，推给他，“再用些。”
殷怀霜懒怠接过勺子,喝完小半碗,舔去唇上的粥水，“我还要。”
洛桑有些时候真的跟上殷怀霜的想法，比如此刻。洛桑清楚殷怀霜的胃口，喝完那小半碗粥，他用得早膳已经不少了。
再吃多些，过后他许又要不舒服。
洛桑拒绝了。
殷怀霜蹙了蹙眉，神情有些遗憾。
洛桑同他说起正事,“怀霜，我要出宫。”
殷怀霜散淡的目光微凝，“出宫做什么？”
洛桑提出要去侍郎府拜访太姑祖母。
殷怀霜哦了一声，平淡道：“正好今日无事。”
洛桑也如他那样哦了一声，笑睇他，“那你今日好好休息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