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到半夜陈瑜迷迷糊糊被连歧叫醒吃了一片药,是梦还是什么陈瑜记得不真切了,但第二天醒的时候浑身酸疼难受,自从和连歧住一起以后陈瑜有了个习惯,身体难受的时候就想往连歧身上拱,连歧当然知道他这个习惯,所以即便是已经十点半了,他还是躺在人旁边等人醒黏上自己,陈瑜搂着人脖子难受地哼唧,连歧贴了贴人脸,感觉还是很烫,给人量了体温,拍了拍背。

    “宝宝。我下去给你拿药”

    “嗯...不要...”

    不但没松手,反而缠的更紧,连歧无奈,拿手机给贺知发了个消息,五分钟后,贺知带着水和药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一进门就看见他家夫人缠着他家少爷不撒手,识相地低着头把东西放到一边准备退出去。

    “今天那个会议往后推。”

    “是,少爷。”

    “假给夫人请了吗?”

    “通知他们...请了少爷。”

    确认连歧没有别的吩咐以后贺知赶紧退了出去,连歧把人抱起来让人能倚在自己身上,脱出一只手搅了搅杯子里的药,连歧试了试温度,将药递到人嘴边。

    虽然陈瑜的眼闭着,但闻见那个味道还是皱眉闭着嘴不肯张,脑袋直往连歧脖子上埋。

    “宝宝。乖”

    “我不要,太苦了。”

    “昨晚不是还喝的好好的吗。”连歧柔下声音去哄人“乖乖,喝了好不好。退烧就不喝这个了。”

    陈瑜哼哼唧唧了会儿才嘟囔“昨晚没意识喝的,不算数。”

    连歧有点头大,虽然他家小孩发烧黏人黏的太可爱了,但不喝药论谁也得犯愁。

    “不喝药就要打针了宝宝。宝宝要打针吗”

    陈瑜哪儿想那么多,反正他不想现在喝那苦不拉几的药“打针就打针,反正不喝药。”

    连歧叹了口气,把药放到一边揉了揉人头发,给荀安打了个电话。

    “咋了,老大。”

    那边接的很快,显然不是很忙,连歧边拍着陈瑜后背边跟人讲。

    “他发烧了,你看给配一针。”

    “发烧了?昨晚吹海风吹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