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惹你生气了？你们说了什么？”
王雨霁冷哼了声，“老子一定要剁了他。”
“不方便告诉我就算了。”
“他说怀疑我给他爹弄病了，什么他妈玩意儿。”
“你确实有嫌疑。”
“胳膊肘往外拐是吧？”
“没有。他还说了什么，把你气成这样？”
“他说把你交给他，他就不计较我陷害他爹的事。”
“……这坏种倒打一耙的本事还挺强。”
“重点不是这个，你当他要你去只是做人质吗？”王雨霁感觉现在火冒三丈，火还没办法发作，更是憋闷不已。
想到某种可能性，卢卡握着方向盘的手有些慌乱。操，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。“你们一家子是不是遗传的……”
“扯淡。当然不是。”王雨霁扫视着夜晚空旷的马路，“最近别乱逛，那杂种造谣害人的事没少干，到时候被找上寻仇就烦人了。”
卢卡应了声，想着王雨暮大概是为了激怒王雨霁才故意这么说，的确效果显着。
卢卡陪着王雨霁安分地待了一周，闲得快要长出蜘蛛网来了。难得有这么无所事事的时候，他只好申请找点事做，得到的回答基本都是陪着王雨霁做爱做的事。明明此事非彼事，中国佬偷换概念有一手的。
他终于解禁似的，得到了出门的许可，起因还是里昂打来的那通电话。他心血来潮，悄悄回了趟家，又刚好接到里昂的邀请，于是厚着脸皮向王雨霁说到要去赴约。王雨霁也没驳回，只问他要去哪会面，他回答是海崖餐厅。
现在他坐在里昂面前的空位上，好整以暇地看着曾经的盟友。
里昂看见他也很高兴，交代了些杰克的近况，又反应过来自己多嘴，转而提醒起卢卡。“虽然说出来很伤人，但是马歇尔家的不想再见到你和马克中的任何一个。不过那并不影响我们的私交，你还是我的朋友。”二人又寒暄几句，里昂这才结束语般致辞，“我要退休了，你尽量不要卷进堂口的纷争，也别信中国人的鬼话。”
“嗯……哪个中国人，你是指王雨霁吗？”
“我希望你一个都不要信，包括他。”里昂喝完杯子里最后的一口雪梨酒。“我得回去了，希望没人知道我们今天的见面。”
卢卡举起杯向他示意，“再见。”